是哪里人?”
正屋的烛光射在他的脸上,他的一双眼几乎完全变了型。
他站在离她三尺远的地方,温和看着她。
“在下是益州城的一个猎人,去年冬天时,在下家中不慎着了火,被困火中,是当时路过的安远将军的儿子救了在下,将在下带到京中,不想安远将军府上又出事了……”
他目光柔和,声音却哑得如地狱阎罗之声。
“是吗?”凤红羽上下打量了他几眼,“希望你说的是实话,因为,我就是在益州城长大的,那儿有几座山,山上各有几条道几只老虎飞过几只鹰,城中有几条街,各有几个富户,各家府上有几个仆人,我全知晓。”
“不敢骗小公子,小人如今毁容了,又无家可归,这半生都要靠小公子照拂了!”
“知道就好!”
凤红羽又看了他一眼,带着竹韵离开了。
。
两人骑马飞快朝凤府而去。
路上,竹韵问凤红羽。
“小姐,奴婢见你一直看着那个毁容的男子,那人居然会说一口流利的益州话,他是什么人?”
“还不清楚,但他看我的眼神,我怎么觉得有一丝熟悉感?难道是益州的哪个熟人?可是,又不曾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