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一口咬定劫匪们也要劫杀他,皇上就会制述儿的罪,否则,那些周朝还没有死绝的遗臣遗孙们,就会让皇上难堪,皇上就只能牺牲述儿了!”
容王慕容墨的身份尊贵,堪比皇上,这在赵国是人人知晓的事情。钟夫人彻底心凉了。
这时,有丫头慌慌张张跑来,“夫人,老爷,不好了,小姐一直哭着要上吊呢。”
“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钟淮安烦躁得吼了一声,真是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
“小姐她……”丫头看了一眼夫人,眨了眨眼,“奴婢也不知道啊,她醒了就这样……”
为了瞒住女儿的丑事,钟夫人将今天跟随钟铃儿出门的两个丫头处死了,那个逃掉的婆子也追了回来,悄悄地灭了口,只有她的一个心腹嬷嬷知道这件事。
是以,丫头并不知晓是怎么回事,钟夫人只命众人好生服侍着女儿。
“老爷,钟护卫一直跪在书房前,要求见老爷。”钟淮安的随从,也来到书房的门口来传话。
“不是跟他说了,让他再等等吗?”钟夫人起身朝书房门口走去。
钟淮安眯起两眼,声音冷沉着问道,“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?”
钟夫人眼神躲闪,不敢开口。
钟淮安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