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吃了亏才叫惨而已。怎么是我纵容?难道反击有错吗?”
阮通判气得一噎。
想到还有重要的事要说,他忍住了没有发火。
“为父想跟你说些体已话,你叫你的女仆站在外面。这可是关于家事。”
益青忙看向阮雨宸。
阮雨宸点了点头,“益青,你就站在书房的门口。我想,父亲总不会将我关在屋子里打一顿。”
阮通判的脸更黑了。
他甩了甩袖子,大步走进了书房。
阮雨宸跟着走了进去。
书房还是跟六年前一样摆设,整套的海棠木摆设,故作儒雅中,却处处彰显着奢华。
阮通判虽然只是个六品,一年的俸禄,还不及他一月打赏下人的钱。
但他做官并不是为了发财,只是想得个光宗耀祖的名声罢了。
他是阮家百年中,唯一进衙门里任职的阮氏子弟。
做到六品,也足以在族谱上浓墨重彩的写上一笔。
而府里的钱财来源,则靠的是阮家的生意。
阮云枫打理着阮家生意,赚的钱在金陵城中排得上号,足够整个阮府人的花销。
阮雨宸将门掩着,没有继续往前走,而是站在门前,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