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墨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,向她伸过手去,“走吧,我带你回去。”
…
床上,凤红羽一直念着慕容墨的名字,可就是不醒。
竹韵和翠姨做好了饭菜,来到卧房的门口喊着慕容墨,“王爷,您该吃饭了。”
慕容墨正坐在床头边,用布巾沾了温水给凤红羽擦手,一根一根手指的擦。
指缝,手指尖,每一处都细心的擦遍。
翠姨心头忽然一酸。
这位可是容王,进进出出多少人跟随着?容王府几百号人,只侍候他一人,这会儿却当起了仆人服侍起了小姐。
“王爷,您去休息一会儿吧,有老奴在呢。”翠姨道。
“不,她刚才在喊本王的名字。”慕容墨道。
“她在说梦话呢,您坐在这儿她也听不见。”翠姨叹了口气。
“本王听见也好。”
竹韵拉了拉翠姨的袖子,对她摇摇头,两人叹了声,还是离开了。
。
从带着凤红羽回来后,慕容墨滴水未进,一直守在凤红羽的床前。
那只羽箭射出的力道太强,而且位置离着她的后心只有半寸,若再往左挪一点。
她可能就……没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