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不行吗?你打死我,我也要说!”郑夫人咬牙怒道,没一会儿那泪水又哗哗地落了下来,扑到郑凌风的床上大哭起来。
武安侯心头一软,抱着她内疚说道,“对不起,我不该打你。要是当年我强势一些,也许他们就抢不走囡囡。”
郑夫人抬起头来,将他一把推开了,讽笑一声,“你强势又怎样?能改变什么?凤老爷子够强势了吧?连皇后的袍子也敢打,太子也敢骂!结果呢?”
“……”
“他的发妻宣宜公主前月死,后月先皇塞了个女人给他,他不喜欢也得受着。现在闹到要休妻了,在宫里头寻死了一番,皇上才同意。”
“……”
“试问,相公同凤老爷子一般的强势,就一定能护得了女儿么?”
武安侯一时哑口。
“人人都羡慕武安侯府在皇上心中的地位,哪知我们心里头的苦处?”郑夫人又哭了起来,“相公,你说,我们该怎么办?怎么办啊?儿子就这样被他们控制一辈子么?”
……
郑凌风同郑兰的马车,很快就到了凤府。
他挑起帘子看向外面,府门前两侧,已停了不少的车轿。
看那车夫和轿夫的模样,都是来自京城的一些世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