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母亲的胳膊,由黄庄的一个仆人引路,往客房走来。
打发走了仆人后,罗知音又对儿子说道,“事情呢,要做就做得狠一些,才能让黄员外彻底的恨上孟昀。”
陆亦清道,“娘,我都将凤红羽关起来了,纵火烧粮食的罪名还不够吗?”
“不够!”罗知音咬牙切齿,“你的外祖母,被孟昀蛊惑着老爷子休掉了,如今发往岭南生死未卜。”
“……”
“孟昀只是受一个收不到粮食的惩罚,怎么够?还有凤红羽,这个小贱人将你妹妹害得只做了个太子的良媛,早就该死了!”
陆亦清眨了眨眼,“那么,娘说还要怎么做?”
罗知音低着头,伸手拿起小火剪拨弄着手里的一个小火炉。
火炉里的火星跳了跳,飘出一缕轻烟来。
她勾起唇角,眼底散过一丝戾色,“黄员外有个五岁的儿子,他中年得子,宝贝得很,而且,是独子。”
陆亦清听不明白,“娘,咱们今晚的事,跟他五岁的儿子有什么关系?”
“如果他儿子被火烧死了,黄员外一定会认为是凤红羽烧的,凤红羽还能活命?就算她有容王护着又怎样?一个杀人犯,谁也救不了她!”
陆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