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将军,一定要仔细找找,江家人说一会儿会到知府那里报案,只怕是放了不好的什么东西。”郑凌风神色凝重朝凤镇川道。
凤镇川的脸色马上变了,怒道,“他们又想干什么?”
郑凌风目光微凝,道,“本世子猜想,应该是江家的不死心。”
“不死心?什么不死心?”凤镇川是个粗人,对于一些阴谋陷害,弯弯绕绕,十分不耻。
“三将军,容王慕容墨早先年同江家有婚约,因为他五岁生了场大病,江家主动退了婚,慕容墨便求娶小羽,江家现在又后悔了,几番派了女儿来勾搭慕容墨,慕容墨从了也罢了,偏偏没理江家,江家一定不甘心,便将怨恨记在凤府。”
凤镇川来到镇江,多多少少听过一些慕容墨先祖与江家的一些事。
他嘲讽一笑,“江家是江南大户,居然也使这般阴险手段?”
“这叫知人知面,不知心!”郑凌风呵呵冷笑一声。
凤红羽的动作很快,已从凤镇川的屋子里搜出了五包药材。
正是昨天韩大向慕容墨汇报丢失的五种药材,另外,药材包里,还夹带着几张银票,没有写明是出自哪一家,只印了存银子的钱庄。
这样看来,如果衙门里来查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