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数,也有五十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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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子外,脚步声日夜都没有停过。
不时有竹韵问韩大的声音,“要不要通知京中的容王府?”
“通知什么?王爷不会有事,再敢胡说,我打死你这个死丫头。”
“可是,王爷一直不醒啊,那气息也越来越弱了。药汁一滴都喂不进去了。”竹韵的声音说到最后变成了颤抖。
韩大半晌没有说话,过了一会儿,低喝一声,“他吉人自有天象!”
吉人自有天象的慕容墨,依旧不醒,脸色越来越苍白。
凤红羽的眼眶越来越深。
落了几日的雪,这一日停了,冰渣子从屋檐上垂下来,如同一个一个的钟乳石。
晶莹剔透。
竹韵记得,以往小姐见了冰柱子,每回都乐得像个小孩儿一般,今天她却是半丝眼神也没有瞥去一眼。
竹韵端着热水走进里屋。
王爷不醒,小姐还是天天给王爷擦洗更衣。
算算日子,也有六日了。
王爷早先日子定下了严格的规矩,城中还算平静——东城区病好的人出入必须得带双层以上的面纱。
生病的人住一处,病重的人住一处。
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