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北地的战事正吃紧,容王却有心情娶妻,不是让皇子们寒心?他做为臣子理应随同皇子们一同奔赴战场,却只流连后方的温柔乡,分明是没有替皇上分忧。”
郁翰林却冷笑道,“崔太傅说的话太偏颇,容王这几个月都奔走于江南,查出了税银丢失案,又奔赴镇江带着自己的人亲力亲为的治瘟疫,怎么说他只知沉迷于温柔乡?
现在他大病了,折子上说,不知能不能挺过年关,想得到具体的婚期告慰先祖,给他的病冲冲喜,倘若不同意,他必然会寒心。
要是病得更重了,江南的百姓是必会有异议,说皇上无情。不体恤臣子,这不是有损皇上的英明形象吗?”
沐国舅讥笑,“他是臣,皇上是君,一切都由皇上说了算!”
郁翰林反驳,“君一意孤行,不体恤臣子,臣子寒心,百姓寒心,会让诚心想辅佐的人越来越少。”
崔太傅冷哼一声,“不诚心辅佐,他想反不成?”
宋尚书甩袖冷笑,“容王病重,手头又无兵无臣无权,如何反得起来?崔大人想定个‘莫须有’的罪给容王不成?”
臣子们几乎站成了两派,柳丞相和崔家沐家站成一派,郁翰林和宋尚书几个御使大夫站成一派。
承德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