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前一后进了一侧的小园。
慕容墨并没有往园中深处走去,而是带着柳清泽走进门侧的一间小耳房里。
屋子不大,只有两丈见方,却收拾得极为齐整。
一侧摆着大书架,一侧摆着床,另一面墙壁边,摆着一张大桌子,上面摆满了画笔和各种颜料等物。
一个脸上毁了容的老头儿,坐在一张半旧的藤椅里,低着头抱着一本书在看,口里还在念念有词。
“正是这人。”慕容墨看向那老头儿,说道。
柳清泽站在门口,没有走上前,而是惊异的看着老头儿。
因为,这人居然在念二十年前,父亲在殿试上所作的文章《论税负》。
已经过了二十年了,居然还有人背得出?
如今考状元的题目,早已不围绕时政出题了,这人还拿出来念做什么?
老头儿念完了,抬起头来,发现柳清泽和慕容墨站在他的屋子里。
他一脸警觉的盯着二人,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
“老杨头,你怎么又不记得本王了?”慕容墨开口说道。
老头儿朝慕容墨看了一眼,点了点头,“我记得你,你刚才给了我两个肉馍馍,好吃,我还想吃。”
慕容墨笑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