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让他心情烦躁。
因为,他一提“柳向阳”这三个字,两人都是神色大变。
他是他们的儿子,且是独子,有必要瞒着他吗?
柳夫人认出那三个字的笔迹,她的脸色越来越白,儿子的句句逼问,让她不知该怎样回答。
他现在穿着一身单衣,一大早的站在寒风里,这是不问出个结果,不罢休的意思了?
柳夫人咬了咬牙,忽然捂着心口,身子一软倒在地上。
侍立在门口的随侍嬷嬷,吓得忙跑进屋里来伸手去扶她,“夫人,你怎么啦?”嬷嬷抬头看向柳清泽,语气急促说道,“少爷,夫人最近总嚷着心口疼,你怎么还故意问些刁难的问题?”
柳清泽闭了闭眼,弯下腰,将柳夫人抱起送回了里屋的床上,扯了被子盖好。
又命嬷嬷去寻大夫,一番诊治后,柳夫人总算醒了过来,只是脸色不大好,目光涣散。
柳清泽纵使心中有疑问,也不好再问了,吩咐了仆人好生服着母亲,便离开了正房。
柳清泽一走,嬷嬷忙遣散了屋中随侍的仆人,叹了口气小声对柳夫人道,“公子这是不是知道了?”
柳夫人根本没有病,她是吓得,故意晕倒在地。
她都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