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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解开披风,笑着捏着他胸口的梅花,“一会儿再叫,还没开始呢,不过,你这声音比我那五个死鬼驸马,叫得好听。”同时喂了几粒药进去,“这是助兴的,一会儿,咱们玩得高兴。”
江明轩听她提到,被她折磨而死的五个驸马,更是吓得额头冒汗,想将那几粒药吐出来,却被长公主一巴掌打进了喉咙里。
他心中惊恐不已,这些助兴的药,最多只能吃一粒,这长公主居然给他吃了六粒,这是要他精尽而亡么?
长公主的披风里面,只穿着一身薄得看得见肌肤纹理的浅绿色里衣。
朦朦胧胧间,可见她曼妙的身姿,但她此时在江明轩的眼里,却如个地狱来的母夜叉。
“乖乖的,为了让你一会儿舒舒服服。我们先来点前戏,怎样?”
江明轩睁大眼睛看着她,只见长公主从烛台上,拔下一只铜钱粗细的蜡烛下来,慢慢地爬到了床上。
坐在屋顶看稀奇的司空睿手托下巴,半眯着眼盯着长公主手里的粗蜡烛,不晓得这长公主要干什么。
还是如一般虐待狂那般,往人的身上滴蜡油?
但显然,他想错了,只听下面江明轩“啊——”的一声惨叫。
司空睿眼皮一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