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了,开始诉苦。
她将这几天受的委屈,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。
凤家?
上官洪的脸色,是越来越沉。
他捏着胡子尖,想着事情没说话。
常期带军的镇远侯,只要不说话,那脸上的神色便显得格外的肃杀。
母子三个不再说话,都静静地看着他。
想了一会儿,上官洪让上官夫人带着女儿上官彤下去了,父子两个坐在灵堂前商议起来。
“该准备了。”上官洪忽然说道,“格木还在京城吗?”
“在城郊,他被一个黑衣蒙面人打成重伤后,前两天刚刚恢复,还在小丘山庄子的密室里静养着。”上官志道。
“明天,我出城一趟,会会他!”
“父亲的意思是?”上官志眯着眼看向父亲。
父亲让他同北燕人保持来往,目的,他心中清楚,但真要行动了,他又紧张起来。必竟是过惯了太平日子的公子哥,没见过这等凶险之事。
“提前行动,等不及了!”上官洪站起身来,走到上官老夫人的棺木前,双目盯在棺中的母亲,眼底神色一片冷然,“皇上之所以没有行动,便是在等着我回来,好将我抓住!”
“父亲,那你更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