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燥热。
“好了,好了,不哭了,我将织云骂走了,她不敢来了。”
“她都说要杀妾身呢。”钟铃儿又大哭起来,“杀了妾身,谁来服侍庄主呀!”
凌庄主冷冷哼了一声,“她敢动你试试,看我不打断她的腿!”
钟铃儿也看出来了,在女儿和她之间,凌庄主是站在她这边的,男人都逃不过美人关。
钟铃儿的唇角悄悄地浮了抹得意。
服侍了凌庄主一顿后,凌庄主满意地穿衣起床,“我去劝劝织云,你好生歇着。”
钟铃儿在床上点头道了谢,“是,庄主。”
“跟我说什么谢?”凌庄主捏捏她的脸,笑着走了出去。
等着脚步声远去,钟铃儿也飞快地穿衣起床。
门外,她从京城带出来的一个丫头轻声的喊道,“小姐,奴婢能进来吗?”
“进来!”钟铃儿已穿好了里衣,正坐在梳妆镜前整理头发。
丫头往门那儿看了一眼,对钟铃儿小声地耳语了几句。
钟铃儿惊得手中的梳子都掉了,“是凤红羽?”
凤红羽撺掇着钟铃儿来杀她?该死的——
“对,奴婢在那附近寻找小姐掉的一只发簪,无意间偷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