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宁宁望着失常的黎兵,她的心底忽然冒出种恐惧感,甚至不敢望向那神奇的珊瑚树,五人中只有自己是位女人,其他四人生死未卜,她又怎么能不恐惧。
“喂……,你醒一醒。”她拼尽全力的呼唤着。
黎兵也听到她的呼唤声,偏偏自己的目光,离不开眼前这棵神奇诡异的珊瑚树。它仿佛正在吞噬着人的灵魂,控制着自己。
胡宁宁端起M16A4点射了两发,刺耳的枪声在石室回荡,却仍是唤不醒众人。
她的额头已经隐现汗珠,注视着四人的背影。
黎兵此刻的大脑里一片空白,他对外界的事物都很清晰,感觉身体很轻,一种被掏空的感觉。痴痴的望着血红的珊瑚树,眼睛都不曾眨一下。
胡宁宁似乎从恐惧中清醒,缓缓靠前,行到近处时,她根本不敢看向那神奇的树,望着石门,手轻推了推胡玲刚,他仍无任何反应。依次摇晃着众人,可惜根本毫无反应。
她只有奔到黎兵的面前,使劲的推,甚至用脚踢他,用枪托轻轻的碰他,办法用尽,仍是唤不醒。
她放弃了,被这种诡异的现象所迷惑。而且她又无能为力,只好用出女人最常见武器——哭,泪珠顷刻间便流在面具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