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扶着梯手,面如金纸,仍是阻挡住丧尸的步伐。
又是一阵巨咳,无力的抬起头,竟然发现诡异的一幕。
一把唐刀在空中飘着,却看不到人,伴着一声闷响,丧尸的头颅落地,尸身倒下。
“老爷,是你吗?当年为何要诈死?”福伯剧烈的咳嗽,视觉已渐渐模糊。
屋内很静,唐刀落在地上的声音回荡在屋内,诡异的气氛中笼罩着一层烟雾,这是看不见的烟,摸不着的雾。
“起初小黎发现你当年用的是金蝉脱壳之计,原本我不相信,但是现在看……看来……。”福伯嘴角缓缓溢出鲜血,晕厥在地。
当福妈奔出时,却当场晕倒。
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响起。
当黎兵奔进屋时,却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。
屋内一片狼藉,丧尸头已搬家躺在地上,福妈晕厥在地,福伯满身的血污,躺在楼梯处生死未卜。
将福伯扶起后,发现他已经气若游丝,黎兵把了把脉,发现脉象微弱。
“小黎,怎么搞的?”陶洪志一脸惊慌之色,打量着室内。
“静文……。”
黎兵喃喃自语地念叨着。起身窜向二楼,已经人去楼空,通往后山窗户处的防护栏已断,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