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海山唉声叹气的走出室外,内心总是惴惴不安,好像要发生大事一般。
其实这是人的预感,每个人在自己死亡前,或是直系亲属出事前都会有这种躁动不安的心理。
“陈叔叔,我送你回去吧!”
陈海山打量着这位憨厚的青年,点了点头。
市殡仪馆是建立在半山腰处,胡玲刚驾着陈海山的奥迪A8顺着柏油路向山下驶去。
当行至弯处时,却遇到一处路障,竟然是两棵碗口粗的树木横在路中间。
胡玲刚忙踩刹车,望着树干上站立的忍者,扎着高马尾,眼神里流露出冷冽的寒芒。
“小胡,这个人为何拦住我们?”
“看来黎哥所料的一点都不错,这群人真该死。”胡玲刚在车上活动着筋骨,关节处发出声响,低声道:“陈叔叔,等会我和她交手,你趁机驾车原路返回,毕竟灵堂那里人多势众,他不敢去那杀人。”
陈海山饶是久经商场,又怎么能遇到过这种事,忙连连应着,并嘱咐着胡玲刚。
忍者缓缓抽出腰间的钢刀,美眸内闪着冷漠,杀机四起。
胡玲刚下车后,那庞大的身躯站立在车前,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。粗着嗓音高声喊道:“你是尹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