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提高了嗓音:“如此看来,你是一定要和我唐门为敌?”
唐玉霜已观察出父亲的异样,忙泣声道:“爸,这种狂妄的小子,莫和他生气,你还是让他走吧!咱们和他并不是一路人。”她这番话看似在骂黎兵,实则是在替他求情,希望自己的父亲能网开一面。
黎兵扫了一眼唐玉霜,唇边扬起弧度,凝神戒备着,因为他已发现这间屋子不寻常,准备随时出手。
唐靖凯叹了口气道:“我若网开一面,他反过来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,孰轻孰重难道你分不清么?”最后这句话加重了语气。唐玉霜被父亲厉声斥问,一时也变得沉默无语。比较起来,当然是父亲放在首位。
“冤冤相报何时了,况且你们又是同宗,本是一家人何必要拼个你死我活,你们的祖宗泉下有知,相信也不会瞑目。”
唐靖凯脸色凝重,呼吸似乎很急促,他也晓得这个道理,只是唐门百年来的规矩却不能破。他们与中海市的唐家斗了百年,双方互有伤亡,仇恨是越种越深。所以历来新上任的唐门主人,第一件要牢记的事,就是灭了中海市的唐家。
唐玉霜的美眸眨了眨,望着表情严肃的黎兵,似乎觉得他并没有那么讨厌,不知不觉竟然望着他发呆。或许从来她都没正眼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