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行实属不易,本应和睦相处,而你们却要祸害人,这样很容易遭到天谴影响修行的。”
老者捋了捋白色长须,声音苍老:“这位道友此话何意?真使老朽糊涂。”
“你有两位子孙附身在死人身上造成诈尸,害了很多条人命,难道还想不承认吗?”郑三金理直气壮的道。
“有这等事?”
“当然,这种事我怎会造谣?你不妨问一问你的子孙。难道你们没有感觉到浓烈的血腥味吗?”
“哪里来的臭道士,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,就算是我们做的你又能怎样?”一位青年很狂妄的站在郑三金对面,怒目瞪视着他。
老者打了一个手势,制止住青年说话,缓缓道:“道友说是我的子孙作恶,不知您可有证据?”
“我亲眼所见,这还能有错吗?你们寄人于篱下该好好修行才是,井水不犯河水岂不很好,如今却要无端的害死这么多人命,实在是有违天意。”
石板路上的众人只能看见浓浓的烟雾却听不到里面谈话的内容,更看不到人影。
老者略一沉吟,说道:“听道友的意思似乎要替天行道?”
“如果你肯严惩凶手,这件事自然也就罢了,倘若包庇……。”郑三金的话还未说完便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