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怜惜,敬酒时并不碰杯,女人也随即小口的喝着酒,可是这种人毕竟还是占少数。
“你心疼了?”李夏云望着面现焦急的黎兵,冷冷的问着。
“没有,我只是觉得他们想把她灌倒,肯定有着某种目的。”
“黎大教官,你一个人在这儿当护花使者吧!”李夏云扭头向外行去。
黎兵仍是不舍的望了望女人,也许是心灵感应或许是巧合,女人蓦然回眸正望到一脸急躁的黎兵,她那醉眼迷离的双眸突然变得清醒,原本笑容满面却变得异常严肃,手中的酒杯差点儿跌落在地面,两人就这么互相望着。
阿飞气得肝胆欲裂,低声道:“老板,金总敬酒啦!”
女人慌忙移开视线,立即满面笑容的碰杯。黎兵轻轻摇着头缓步朝外行去。
“喂,你是什么人?”一位人高马大皮肤黝黑,生着一副马脸的男子行了过来。
“酒店的客人。”
“什么?客人?你这位乡巴佬怎会有资格来到这里?”马脸男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黎兵。陆续又过来很多人将黎兵团团围住。
“你们是客人,我也同样是客人,为何要这般咄咄逼人。”
“草泥马,你这外地佬在这儿瞎嚷嚷什么,趁老子高兴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