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伯是真心喜欢黎兵,初次见面甚至以为他就是吴梓欣的男朋友。仔细打量了一阵,笑着道:“小姐每天都抽空过来,但是最近几天我看得出她有些不高兴。”
“何事不高兴?”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勇伯拿着瓷碗,缓缓凑近疯傻老人的嘴边。
在黎兵的劝导下,老人终于服下了这碗汤药。
两人坐了一会儿便和勇伯辞别。路过夏倩家的别墅时,黎兵刻意往院内看了几眼,发现房门大开却不见阮伯的身影。
“陶叔,停车。”
“又要去哪儿?”
“这是夏倩家,我们进去看看。”
“原来是夏小姐住在这儿。”陶洪志急忙停下车子。
两人来到院中。快要进屋时,便听到阵阵巨咳声。
阮伯脸色苍白躺在沙发上,颤抖着双手缓缓拿起杯子。
“阮伯,您怎么了?”
“不碍事,只是偶感风寒。”
黎兵行到沙发处,欲要伸手替他诊脉。阮伯巧妙的避开,无力的道:“修养几天就会好的。”他缓缓起身,颤抖着给黎兵倒了一杯水。
陶洪志却四处逛了起来。时而摸摸置放的瓷瓶,时而看看摆放的相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