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接近疯狂,这并不是责骂和埋怨,而是通过疯狂的嘶吼来宣泄心中对他的牵挂和爱意。
“我遇到一起灵异事件,把我卷入到这个漩涡,等我回去和你详说。”黎兵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又道:“三哥和我在一起,安心的等着我回去。”
苏静文继续哭泣着,电话里隐隐传来女人们的责怪和谩骂以及福伯福妈的劝慰。
电话打了将近一小时,最后是两人的甜言蜜语,自然是一番肉麻恩爱的话语。
郑三金掏出没吃完的熟食喝着啤酒,在医院大厅中忘我的吃着喝着。
“先生,请您讲究卫生。”汉语略显一些生涩。
他抬起头嘴里叼着鸡骨头,望着一位长相标志的维族女人,怔了怔:“对不起,我刚从难民营出来,吃相有些狼狈。”他迅速捡起地上的骨头。
“难民营?你从中东来的?还是从非洲来的?”女人刮了刮高挺的鼻梁轻轻一笑。
“维族的女人真漂亮,我们能交个朋友么?”郑三金抹了抹嘴上的油渍,满嘴酒气的说着。
女人伸出一根手指不断的摇着,轻声叹了口气向远处行去。
郑三金早已忘记此刻的形象,目送着女人离开,喃喃道:“老子跟你做朋友那是看得起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