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伯对他的问题装作未闻,自从他失去妻儿以后,就没有贴春联的习惯,只不过这一切却不为人知。
“喝杯茶吧!”
黎兵接过茶水却没有喝,近距离打量着阮伯的五官,他那沧桑的脸上很难让人看出真实年龄。
“黎先生似乎不喜欢喝茶?”
“茶香很令人回味,却又如此短暂,也许这就像人生吧!”他轻轻呷了口茶。
阮伯缓缓坐在沙发上,端起茶水浅浅的尝了一口:“人生就像这杯浓茶,即使再苦也得喝下去。”
“阮伯是想一条路走到底吗?”
阮伯心中一惊:“我不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“这二十多年,原来你一直藏匿在中海市。”
阮伯心头一凛,缓缓从沙发上坐起。
“夜不能寐时,你可曾想过被你所杀之人的妻儿又是多么痛苦。”
阮伯根本不为所动,镇定自若:“你说的这些我根本听不懂。”
“尹贺刀元,不必再隐瞒了。”
阮伯佝偻的身躯突然直起,双眼射出冷厉之芒。
“终于露出你的本性了。”
阮伯冷冷道:“年轻人,你很聪明。”
“有时候太过聪明不一定是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