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癫疯一样,相信你也在火车上看见过,连冒冷汗,脸色苍白,身体颤栗,只有吃了药才可以缓解”。沈秋说着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,像是在诉说他以前承受的莫名痛苦。
欧阳诗情脸色一愣,上次在火车上看见他发病,那样子真是可怕,鲜血仿佛不要钱似的吐了出来,脸色苍白得吓人,没有一丝血色。
“那,那你的武功是谁教的呢?”欧阳诗情再也不敢继续这个话题,万一他心里不舒服,现在就发病怎么办?有点担忧地在沈秋脸上撇了一眼才缓缓开口叉开了话题。
闻言,沈秋的眼色稍微好了一点,他并不是在想自己的病,而是勾起了对父母的思恋,六年没有记忆,父母的样子他都没有见过,似乎自己就是一只流浪的小狗,从一出生便被抛弃在了无人的街头。
“武功?”眉毛一挑,淡淡回答道:“就是那个一直为我治病的高人教给我的,六年,整整六年我的锻炼都不曾间断,才有了今天的成就,六年啊,我学了这些有什么用,我的病还是不能克制”。
欧阳诗情震惊莫名,能为他治病,能教给他武术,这个人才是真正的高人啊。方才在场中的比试她也看得清清楚楚,要是沈秋认真起来,可以说黑带三段的陈冲在他手下连一招都走不过,第一招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