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一个私人煤老板跻身南陵市的上层社会,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心机之深沉,心机之狡诈。
额头前方凸起,阵阵发亮,头发稀疏,却是打理得一丝不苟,圆圆的脸蛋带着富家人的红润之色,一件看似普通的短袖却是价值上万的名牌,坐在那里虽然没有欧阳将军驰骋沙场的威严,但也是一副大老板老总的气势。
“爸”,沮丧愤怒的陈冲回到家看见老爸还没有睡觉,便小声打了一声招呼,继续上楼而去。
“冲儿,怎么了?”看着灰头土脸的儿子,陈立远放下了手中的“世界经济指南”报纸,淡淡地问了一句。
他的儿子是什么性格他自然一清二楚,玩儿女人,打架,但是这些,在他眼里都是小事儿,只要能用钱摆平的事情就不算大事儿。
这些年,他不知道为儿子擦屁股花了多少钱,但他也自愿,只要自己这个儿子能接手偌大的家业就行。陈立远还是一个极其护短的人,能从众多煤老板脱颖而出,站在南陵市的上层名流之中,他的手腕自然被某些人熟知。
果断,狠辣,不给敌手丝毫的喘息机会。
陈冲无奈,只能坐在陈立远的对面,将茶几上的上号香茗如同沈秋饮水般地豪饮几倍,这才将脸色缓和了一些,不过眼神之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