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用尽力气也看不穿窗子后面的迷人风景,毕竟,他还没有透视眼的功能。
心底那个急啊,眉飞色舞地拨弄了几番,原来如此,心底大惊。
连忙跑回卧室,将一套睡衣穿在了身上,再次跑了回来,脸上的表情越发地猥琐不堪,仿佛面前就站着一个脱光衣服的美人儿,就等着咱沈大少去采摘。
那个模糊的神情还在蹲着,白花花的一片,沈秋顿感口干舌燥,连忙稳住了心神,将手把在了手柄之上。
这牲口,在来到这里没有几天,就将里面的锁全部研究了一番,特别是几层搂的卫生间门,而这二楼的洗手间更是他研究目标中的重中之重,这个锁芯,只要用力将手柄往上挑一挑,门便会应声而开。
嘿嘿,疯丫头,我看你这次会不会羞愧而死!
他甚至可以想象菲菲那惊异的眼神,随即大叫,然后不顾一切地冲出来,对着自己大喊大叫,再拿起皮鞭无情地抽打在自己白皙的皮肤之上,想打牌此处,不由暗自摸了摸昨天被打得疼痛的手臂。
脸部一阵纠结,深深地呼出一口气,闭上眼睛,眨眨烟,岁间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还在朦胧之中刚睡醒的样子。
“咔嚓”,手一用力,洗手间的门应声而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