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。
不是特别明显,但于伦全的脸色多少有些变化,微微有些紧张,但很快又被掩盖住了。
“嗨,那不是之前装修留下的一些工具嘛,家里也没地方放放外面也不合适,就堆在橱柜底下了”
殷旭东和陈志文都只是坐在长条凳上,任由许多年观察和问话。
两人从心底里没有怀疑过于伦全,毕竟之前已经审讯过了,加上也有不在场证明,所以也跟张雪梅丈夫一样,从嫌疑人行列中排除掉了。
在殷旭东他们看来,张雪梅更大的可能性是被别人给害了,而不是熟人。
“哦,我看你们家里没有装修过啊,装修哪里了?”
许多年继续打量四周,于伦全的声音多少有些变了,说话的时候干巴巴,有些不太正常的结巴。
“就是橱柜这面墙嘛,之前的墙面都脱落了.”
“哦,什么时候装修的呀?我看过审讯材料,里面好像没有提及这些啊。”
于伦全顿时尴尬地抹了抹额头的冷汗,冲殷旭东道:“殷科长,这位同志是谁啊?我还不认识呢.”
想转移话题?
就在殷旭东想要介绍的时候,许多年抢先道:
“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,你回答我的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