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时如获至宝,感觉自己已经悟透了那句话,然后兴奋得手舞足蹈地跑回家了。
一楼客厅里,许舞梅透过窗户看到许大茂像只大猩猩一样怪叫一声跑远了,骂了一句神经病。
另一边的大杂院里,杜守成把他媳妇拉到门口,指着那辆吉普车道:
“你看看人家许多年是什么来头?你还敢跟人家拼命?我们家拼得过吗?”
“一天到晚就知道宠溺小民,还好今天没出什么事,要不然,这个家还要不要了?”
谭老师看着许多年上了车,跟他旁边的一位看起来很有威严的领导谈笑风生。
顿时才明白许多年这人不好惹。
可她是骄傲的,就是不肯认输。
“那又怎么样?是他们先打人的,我们有理,我们怕什么?”
杜守成都快要被气死了,“你简直不可理喻,你哪里来的脸说我们有理?”
“明明就是小民先抓弄人家侄女在先,你护犊子在后,要不然能有后面的事吗?”
“就算人家打人了,你看看,派出所会偏袒谁?”
“咱们家还想闹大?我们就三口人,人家十二口人,怎么跟人家比?”
谭老师顿时冷笑,“比人多有什么用?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