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古文水平不算高,但也不低。
上辈子读大学,以及后来在翻译公司的时候,也经常接触一些古文方面的翻译。
所以,也看了一些相关书籍。
但时间过去那么久了,很多基础知识都丢了。
现在要捡起来,就需要花费时间了。
回到客厅吃午饭的时候,秦淮茹聊起了杜建民那小子的事儿。
她表达了自己的担忧,许多年却笑道:
“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
“该操心的应该是谭老师,而且,我估计这一次,杜守成可能真的压不住了.”
听说老大爷都住进了医院,如果杜守成还不自救的话,到时候都别想全身而退了。
秦淮茹这才松了一口气,毕竟别人家的熊孩子来闹事,鬼知道熊孩子会干嘛?
因为调皮捣蛋的孩子,想一出是一出,上次是扒裤子,这次是砸玻璃,下次呢?
报复心那么强,怎么防备都没用。
旋即,她又看着许多年道:
“阿年哥,明天是阅兵对吧?我们要不要凑热闹啊?”
她来京城几个月了,之前几年也没来看过国庆阅兵。
因为农村可没有放假的说法,加上阅兵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