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间空荡荡的房子,更是深深刺激到了他。
一个二十六岁的农村小伙子,没有媳妇,打光棍还算正常。
可家里却如此简陋到极致,人家乞丐都比他多的家具呢,这就很匪夷所思。
相比起来,许百年的家,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周红梅连连追问,却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,她隐约知道,或许跟刚才那个嚣张跋扈的许仁贵有关系吧。
几人在这里待了没多久,然后就坐上车离开了。
姚春喜也跟着一起离开,先回城里的南锣鼓巷吃饭再说。
毕竟姚春喜这么多年都跟着许百年,不离不弃,可谓是相当合格的妻子了。
总共六个大人和两个宝宝,坐上一辆吉普车,说实话,有点挤。
但也还好,挤一挤也是没问题的。
坐上车的姚春喜,比许百年还要拘谨。
而且她跟她男人坐在副驾驶上,两人都很瘦,倒也不算特别挤,但就是紧张。
人生头一回坐车,不紧张才怪哩。
汽车在马路上狂奔,三十多公里的直线距离,实际上可不止三十公里,已经将近四十公里了。
后排的小豆包和小团子两个小家伙最开心了,汽车在路过小坑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