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,到底是谁教你这么做的?”
他面色狰狞可怖,牛翠花却一点也不害怕。
反正都已经撕破脸皮了,她有什么好怕的?
如果可以的话,牛翠花自然是希望可以过安生日子,可惜他许大茂不珍惜啊。
“谁教我的?哼,你管得着么?”
哼了一句,牛翠花接着又道:
“既然你不服从协调,那就好办了,我这就去找法院,不过,我估计如果法院那边判决之后,你在轧钢厂的工作怕是要没了。”
嘶!
这娘们是真的狠!
想到这里,许大茂也害怕了。
如果只是房子没了,那么他确实很心疼,但要是再加上没了轧钢厂的工作,可就是要命了。
现在他没得选择,只能接受牛翠花的调节了。
不过,他还是先稳住牛翠花,找他爹许伍德商量一下。
北河胡同,许多年终于轻松了下来。
六月上旬之后,猛虎中队的整改工作,总算是暂时结束了。
他也回归总医院那边,回到之前的生活节奏当中了。
然后刚巧就听到了许大茂搞破鞋的事儿,这件事闹得蛮大的,周红梅、杨秋红她们经常在家里说,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