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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雅顿时哑口无言，因为顾辰说的就是事实，她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。
此时此刻，她就像是被剥光了的小绵羊一样，不着寸缕。
“趁我现在，还能心平气和跟你说话，立刻从我眼前消失，不要挑战我为数不多的耐心。”顾辰不想跟她纠缠，下了最后通牒。
欧雅面露难堪，握着拳头，有些委屈道：“顾先生，不觉得这么对待一位女孩子，很不礼貌吗？”
“京城大名鼎鼎的小魔女，也有卖惨的时候？”顾辰戏谑的看着她。
欧雅愣了下，没想到他居然知道自己以前的外号。
不过转念一想，有柳寒烟在他身边，想不知道也不可能。
旋即，抹了抹眼角压根不存在的眼泪，恢复酷酷的表情道：“好吧，卖惨确实不是我的强项，娇滴滴的小女生我也学不来。”
“坦白地讲，我并不希望我爷爷介入，也在电话里阻止过他，但可惜，他决定了的事，我拦不住，您手里的尸还丹，对他来说很重要。”
“不过，在他见您之前，我就猜到了结果，他一定会铩羽而归，尽管他认为您拒绝不了，他提出的条件，但我却清楚，您要的不是这些。”
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，冰雪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