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一家不肯离开,拉着陈文山的手热情攀着关系。
有这样慷慨的亲戚,谁还管你陈文海家的婚宴。
被陈东这么一搞,婚宴直接进行不下去了。
陈文海脸黑的跟炭一样。
这就是你说的让婚礼进行不下去吗?陈东!你太天真了!你也太年轻了!
陈文海大步走上婚礼舞台,拿过话筒:
“咳咳,大家都安静一下,今天真的很高兴,一方面是我儿子大婚,另一方面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陈东,我亲侄子!今天回来了!”
“陈东的情况我们陈家人都清楚,三年前沉迷赌博负债累累,舍弃家人和妻子,这一走就是三年!更是没想到我侄子能有中奖暴富的一天,作为二伯,我是由衷的高兴。”
打人不打脸,揭人不揭短。
陈文海一下就把陈东三年前办得事全都给抖了出来,搞得婚宴上陌生人都知道了陈东三年的事情。
说到这,陈文海并没有罢休,而是话锋一转,带着长辈的口吻开始训斥起陈东来。
“不过!今天二伯也说你两句!年轻人不能有了钱就飘,得低调!远了不说,就现场坐着的这几位,哪一个不是身价百万千万?不比你有钱?”
“他们能这么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