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了。
“严支书,我死了你也好不了。”何玉英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。
听了何玉英的话严福根松了手,他做过不少坏事,但是杀人还没做过,刚才生出杀何玉英的想法也是一时冲动。
“一会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清楚。”
严福根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,何玉英一只手摸着脖子在后面跟着,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严长河家的院子。进门前,严福根给了何玉英一个警告的眼神。
两人进了屋后,老太爷没说话看了黄翠英一眼,黄翠英恨恨的看着何玉英咬牙说:“何玉英,是不是你跟我说的,唐晓暖说我偷人还怀孕了?”
黄翠英的话让何玉英睁大了眼睛,她说谎,她当时跟她说唐晓暖说她怀孕了,没说唐晓暖说她偷人。
“我没......”
“唐晓暖你跟何玉英说过那样的话吗?”
何玉英刚开口严福根就打断她的话问唐晓暖。
唐晓暖站在自家师傅身后说:“我没有说过。”
严福根这时又看向何玉英,“何玉英你要怎么解释,你这个知青怎么是个翻嘴婆娘,话随便说,还整出这么大的事情。”
何玉英想反驳,但是看到严福根那警告的眼神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