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可以。”这姑娘眼神透亮,心里想的完全都表现在脸上,一看就是没心机的,跟这样直白的人她也没必要藏拙。
吴佩玉听了唐晓暖的话皱了皱鼻子,“唉,还真是挺矛盾的,就曹斌干那事儿就应该永远躺在床上动不了,但那样我姑姑会难过,”说到这儿她又盯着唐晓暖说:“你能不能给他治疗的慢点儿,或者是给她弄奇苦无比的yào,对,你给他扎针,专在最疼的地方扎。”
唐晓暖:“.......”
这是跟曹斌有多大过节啊?
“他得罪过你?”唐晓暖问。
吴佩玉哼了一声,“何止是得罪,我们俩的仇简直不共戴天,五岁的时候,他把我的新裙子给故意弄了一个洞,六岁的时候他用火烧了我的长头发,七岁的时候他把我的存钱罐打烂把里面的钱全部拿走花了........”
唐晓暖:“确实不共戴天。”
“那你帮我把他的yào弄成最苦的,没有最苦只有更苦那种。”吴佩玉握上唐晓暖的手满眼的期待。
面对她那期盼的小眼神儿,唐晓暖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,吴佩玉高兴的抱住了唐晓暖,“你这个朋友我jiāo定了。”
唐晓暖咧嘴呵呵,这姑娘真不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