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开这个瓶子口,你们井家不会有一个活口。井大少,你要不要试试?”
钟振生的手放在瓶塞上,就是就要拔瓶塞。
“你看你还生气了,”井辛书站起来淡淡的说:“我再问问晓暖不就是了?不就是一个玉佩。”
钟振生哼了一声,“但愿井大少说话算话。”
井辛书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大步出了房门,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成了yin鸷可怖。他最讨厌人威胁他,但是现在不得不听从钟振生的话,问唐晓暖要玉佩。
到了唐晓暖房间前面,他站了很长时间才抬手敲门,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里面的声音,“谁?”
“晓暖,是我!”井辛书道。
唐晓暖听到是井辛书的声音,皱着眉头从床上坐起来,她有预感井辛书找她不会是什么好事情。
下床开门,井辛书笑着走了进来,“休息的好吗?”
“还行!”唐晓暖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。
井辛书看着她喝水的动作,觉得优雅又可爱,怎么都看不够。他从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。
唐晓暖被他盯得不耐烦,“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吧。”
井辛书收回目光,温和的道:“钟振生用细菌做威胁,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