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苗家人,一点都高兴不起来。要是在京都,她不高兴了直接摆在脸上没人敢说什么,根本不会又任何顾忌。
她叹了口气,“我不是怕给你和爸爸添麻烦。”
丁毅一手开车,一手夹着烟抽,吐出一口烟他说:“你有资本可以对任何人不假辞色,你看苗靖云说什么了吗?”
她自身的医术和唐家丁家背后的支撑,她完全可以想做什么就什么。
唐晓暖笑了起来,是她想多了。她总是害怕因为她不会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,给家里添麻烦。但是很多医生都是把患者当成孩子一样的训,而患者还真的吃他们那一套。
“我以后是不是应该像别人一样训患者?”唐晓暖看丁毅嘴里烟就剩一个烟头的,伸手把那烟头拿下来掐灭。
丁毅扭头看了她一眼,“可以,不能总是我挨训啊。”
唐晓暖白了他一眼,“我有天天训你?”
丁毅用沉默表达自己的意见,唐晓暖哼了一声不理他,他开着车呢,不跟他一般见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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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几天,唐晓暖准备回京都,临走的时候听说了一件事情,苗家的小少爷被人打了,被打的很惨烈,估计一个月都下不了床。苗家到处在查凶手是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