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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有的人天生能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分贝频率一样,姜使君对蛊的敏感程度,也超乎常人。
有些人为了解释这种异于常人的敏感,把它叫做天赋。
燕凛的视线往下移了移,见到姜使君身上背着自己给她的锦袋,嘴角扬了扬,她还算听话。
姜使君侧目往左边的屏风看去,问答:“人在这里?”
“正是。”祈叔缙走到姜使君的前面,为姜使君带路。燕凛则跟在姜使君身后一步远的地方。
走过两个屏风,床上还隔了一层床幔,叫人看不清里面的人。
祈叔缙略有些担忧的说:“姜小姐可别被吓……着了。”
姜使君不等他说完就先掀开了床幔,以至于祈叔缙最后的两个字都说的十分机械。
祈叔缙惊讶的看着姜使君,她的胆子这么大?
姜使君观察着病床上的人,这个人年过半百,双目紧闭,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,脸上的表情无不告诉别人,他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。
他的一张脸面目青黄,颧骨高高的突起。瘦的都快皮包骨头了,就像是快被饿死的人一样。
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本来就如此消瘦,还是被病痛给折磨成这样的。
祈叔缙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