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身边拉了拉。
“怎么了?出了什么事?”
姜使君一脸惋惜看着盆里再也翻不了身的鲈鱼说道:“不小心被我玩死了。”
燕凛:“这东西也值得你不开心?”
姜使君想了想,“好像是不值得。”
燕凛刚要冷哼一声,又听到姜使君感叹道:“就是很久没有见到挑生蛊了,有些亲切。很有几分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啊。”
燕凛:“……”
祈叔缙在屋外自我调整了好一会儿,才重新回到屋里,并让小厮迅速把那盆秽物端出了房间。
国师吐完以后,就因为体虚昏厥过去了。
不过国师的问题不大,只需要调养个几日就好。
燕凛问道:“这种蛊是如何种到国师身上的?”
姜使君回到桌边坐下,一边写调养的药方一边说道:“请国师吃顿饭就行。”
只要国师不设防,在饭菜里再动点手脚,这蛊就能种下去了。
祈叔缙满脸的不可置信:“就这么简单?”
姜使君扬眉笑了笑,“你想要多难?念个神秘的诅咒,再在月圆之夜摆个香案做个法?”
祈叔缙答道:“我只是觉得这些邪性的东西,多少有些不为人知的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