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天和看了一眼姜使君,又看了一眼韩幼灵,额头冒出了一层汗。
这幼灵郡主也太不好相处了!
韩幼灵才不在乎王天和为不为难,她是丞相之女,又是郡主,谁见了她不得给些薄面?
再说王知府只要在朝为官一日,就是在她父亲手下讨生活。
王知府就算因此对她心怀不满又如何,入了京都,还不是得低头哈腰对她赔笑?
常州离京都远,消息自然也不如京都传的快。
现在宴席这些人说不定还不知道姜使君是一个耻骨呢!
她只要一想到姜使君当众丢脸,被人瞧不起的样子,她就高兴。
就在王知府夹在中间两边为难的时候,姜使君自己举杯道,“不用知府介绍了,我来一个自我介绍吧!”
知府感激万分的看了姜使君一眼,一屁股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来,抬袖擦了擦头上的汗。
“我叫姜使君,我娘是娼妓,但是她养活了我。”
所有人在听见姜使君说自己是娼妓的时候,心底的震惊全都写在了脸上。
席上一时寂静无声。
当他们知道姜使君是耻骨的时候,他们心中是有些鄙夷的。
但是当他们看到姜使君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