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伍里,给自己惹一身臊,给永靖帝问责他的理由。
这么简单的道理,君儿尚且懂,段飞廉竟然也想不通?
这种蠢货能在皇室之中活下来,还真是靠着天恩眷顾了。
段飞廉不依不饶道:“就算如此,你拦着本殿下的人,不让本殿下的人带姜使君来给本殿下解蛊,又是为何?”
燕凛的眉头一皱,冷声道:“她如今是厉王妃。”
厉王妃的名讳,又岂是段飞廉能同以前一样随便叫的。
段飞廉愤愤不平道:“厉王妃又如何,你不让厉王妃给本殿下解蛊,就是有蓄意谋害皇嗣之嫌!”
“唐王此言差矣。”
燕凛挺直背脊,目视远方。
“昨夜江岭发生了那么多事,厉王妃一宿没睡,着了风寒。如今她身子不适,脑子有些不清醒,所以才不能去给唐王解蛊。”
就像姜使君希望段飞廉吃点苦头一样,他也不想让段飞廉太早恢复。
因为,碍眼。
少天的眉头皱了皱,王爷这谎话说的委实没有诚意。
而就在下一刻,燕凛和少天的身后,就传来了一道少女的呼声:“燕凛!”少天的眼皮一跳,回头就看见姜使君手上不知道拿着一个什么东西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