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儿去,重新给你制造个机会。您捉个奸,看看痛不痛快!”
燕凛本来只是说那么一句玩笑话,没想到反倒惹恼了她,他连忙伸出手去,从背后把她捞回了怀里:“本王戏言。你不许去。”
本来她和别的男人稍微亲近一些,他心底都堵得慌。哪能因为这些小事,就让她去和别的男人故意示好。
这绝对不行,她是他的。
姜使君抬头看着他英挺的鼻梁,身体往后一靠,倚进了他的怀里。
“到并州以后,就不用再带着段飞廉了吧。”
“嗯,本王会派人将他送回京都。不过在他回京都之前,你要将他身上的蛊解了。免得他出了什么事,再让别人有了由头找你的麻烦。”
姜使君点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
说完,她又叹了一声。
燕凛垂眸问道:“心中有事?”姜使君摇摇头:“倒也不是不快,就是忽然看明白了一些事情。从前我觉得人与人不论血统高贵与否,都是平等的。现在我才明白,这些东西还是有区别的。高贵的血统,
有时候原来能成为保命符。”
这区别并不是说人的性命变的不值钱了,只是在这样的封建时代下,社会现实就是如此。
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