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医往后退了一步,“这,这不可能!”
姜使君笑道:“没有什么不可能,你觉得不可能,只是因为你懂得东西太有限了。以后呢,记得多学,多看,少哔哔。”
言外之意,没文化,就不要在她的专业领域多说话了,招人烦。
看着那个御医像只呆鹅一样愣在愿意,姜使君高高兴兴地叫上小知离开了。
他们在并州休息了一天时间,队伍也需要一定的补给。
段飞廉身上的飞蛊解了以后就昏迷了,一直到夜里才醒。
段飞廉一醒来,就立刻解开自己的衣服,看了一眼自己肚子上的伤口。
当他发现自己的小腹上,只有一个拇指大小的疤时,他愣了好久。
然后他又想起自己之前在姜使君面前毫无尊严的样子,心中顿时无比气恼。
他现在甚至怀疑,姜使君之前就是故意在耍他!
刚吃完饭的姜使君听说他醒了,就顺便过去看了一遭。
只要确定段飞廉没事了,他们明天就可以把段飞廉撂下走人了。
段飞廉身上的蛊虽然解了,但是他的身体却被耗得很虚,根本不堪折腾,这一趟是肯定不能跟着他们一起去西兆了。
这位大兄弟在东周找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