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有几分才学的人,骨子里都透着几分傲气。那大臣自从入朝为官以后,还从来没被人这么骂过。
“你简直粗鄙不堪!东周派这样的人来我西兆,难道是有意要侮辱我国吗?”姜使君说:“对,我们就是来侮辱西兆的!谁让你有事不说事,光在这里叨逼男女区别的事。你既侮辱得我们女子,我难道就侮辱不得你西兆?你西兆中可也有一半的人是
女子。你避重就轻,不赶紧解决问题,还自觉有理了。”
姜使君的目光从在场所有大臣的身上扫过:“我东周可不会如此迂腐,因为对方是个女子,就纠缠着男女之别的事情,不将事情解决。难道你们西兆就这点气量?”
以国比国,她也会!
西兆大臣怒道:“你先做这等无礼僭越之事,还当堂辱骂我是野种,还让我有气量?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情!”
姜使君瞄了他一眼,你没见识过这样的事情,只能说明你见识浅短,没遇上过几个正经的无赖!“我本来就是来解决问题的,刚才我就说了,你们有什么要问王爷的,要王爷给的交代,我可以给你们。可你偏不处理事情,还抓着我是女子这一点轻瞧我。你欺负我在先
,我还嘴再后,难道不是你没气量吗?”
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