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西兆国君站在她面前指着她的头顶怒骂道:“你竟敢将火袄教之事瞒着朕,难怪厉王会手刃你皇伯父,你皇伯父的死,原来都是你一手造成的!”
白莲歌跪走了几步,伸手抓住皇上的龙袍。她眼中泪光点点:“父皇,事情并不尽如厉王妃所言!皇伯父和火袄教徒虽然有联系,但那仅限于恋药,没有更多了呀。反是那姜使君在东周之时,处处欺辱女儿,让女人
为东周所耻笑!”
但西兆国君看多了后宫女人哭哭啼啼的戏码,根本不受白莲歌的影响,反而将自己的龙袍从她的手里扯了出来:“够了!你还与朕狡辩!”
白莲歌被西兆国君的厉语吓到,身体一颤。
“你唆使你皇伯父与火袄教勾结在一起,还用上了恋药此等秽物,真是丢尽了我皇家脸面!你难道不知与火袄教徒勾结,在东周是多大的罪吗?”
今日厉王妃在大和殿之中说出火袄教一事时,他都吃了一惊。
这么大的事情,莲歌竟然也敢瞒着他,还让他今日在大和殿上,被厉王妃看了笑话!白莲歌连连摇头道:“不,女儿只是想要抓住厉王的心,才用了些小小的办法。当日若不是姜使君跳出来捣乱,恋药之下,厉王必然痴迷于我,是姜使君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