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刚才马骑得快,险些撞到一位姑娘。”
马车里的人又问:“姑娘伤着了?”
侍卫上下打量了姜使君一眼,说道:“好像不曾。”
刚才他勒马还算及时,顶多吓一吓面前的这个姑娘。且这个姑娘也没有摔倒,应该是不曾受伤。
姜使君看了侍卫一眼,我的心肝都快被你吓出来了,精神损失难道不算损失吗?
马车里的那位公子又说话了:“我家侍从惊扰姑娘,实在是抱歉,万幸是姑娘没有受伤。啊乾,走吧。”
这就要走?姜使君一双眼睛直瞪着他们,天知道你们是不是我的否极泰来,哪能就这么让你们走!
姜使君连忙伸出胳膊拦在了他们的面前:“等一等!”
马车里的公子问道:“姑娘还有事?”
姜使君说道:“我被坏人掳劫,好不容易才逃出来,顺着河游了一路,你们能不能告诉我,这是哪里?”
姜使君不敢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,只能半真半假地说自己身上发生的事。
被叫作啊乾的侍卫低头看着姜使君。
她的确是一身湿哒哒的,肩膀上还隐约渗出了一些血色。她说法的时候,还瑟瑟发抖,看起来楚楚可怜,说的应该不是假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