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白布盖起来的长案走到了姜疗面前,少天揭开长案上遮盖的白布,一条粗长的戒鞭赫然入目。
别人或许不知那是什么,但是姜使君和小知却很熟悉。
那是王府的戒鞭。
之前常天和顺天就曾经挨过这条戒鞭的打,后来他们两个人还在床上躺了好久。姜使君因为担心,还派小知去看过他们。
听说他们那时背后已是一片血肉模糊。姜使君才刚戒鞭里回过神来,又听燕凛说道:“岳父说得对,本王有错,还未向王妃致歉,让王妃受了委屈,当罚。但是王妃身子不便,不好亲罚本王,所以本王今日,特
意备下荆鞭,来请岳父责罚。如此,也算是负荆请罪了吧?”
鞭是荆鞭,当然算是负荆请罪。
亲自备下戒鞭,在整个京都面前对着姜府跪下,在钉板上受罚,他已是将自己放到了最低的地方。
姜疗看着面前的戒鞭,一阵沉默。
厉王连荆鞭都备好了,显然是早知道自己会故意为难,所以有备而来。
厉王素来是个擅谋略的人,这一次他既然早有准备,就算他再找别的理由,厉王定然也能一一化解。
姜疗回头看了姜使君一眼,她的视线落在燕凛那张苍白的脸上,眼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