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你说了。”
姜使君的视线落在燕凛微微抿着的薄唇上,忽然笑道:“燕凛,我们来玩个游戏吧。”
她的身子微微前倾,稍敞开的前襟露出一对精致的锁骨。
和她有孕后日渐丰腴的身子相比较,那一对物什倒是还留着有孕前那一番骨感的美。
燕凛视线汇聚其上,嘴角倒是提起来了一些。
她的身子,是美。
燕凛举起青兰酒杯,将美酒一口饮下,对她今日的要求,无有不应的:“想玩什么,你说。”
姜使君莞尔:“我们来互相念情诗吧。”
燕凛狐疑地看着她,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吟诗了?”
姜使君说道:“你别管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,先听我给你讲规则,情诗我们一人念一句,谁要是先念不下去了,就喝一杯酒。”
这个游戏多好啊,她还可以听燕凛说情话。
他这么木讷的人,如果不是用这个方法,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听到燕凛给自己念情诗呢。她都忍不住要佩服自己的机智了。
燕凛点头:“倒也简单,我陪你玩。”
姜使君一喜,挽起了袖子,俨然要和燕凛大干一场。她可是九年义务教育下出来的莘莘学子,连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