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呐。”
燕凛倒了一杯酒,说道:“当初推行行政,你本来没有必要捐的那么干净。”
萧彦笑道:“不捐干净,干不了大事情。容易被人抓住把柄诟病。我朝想要有新气象,就必须有个表率。我只有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了,别人才能信我。不过,从这二十余年的太平来看,那些身外之物,去的值得。东周气象焕然一新,我也算是不负当初的一腔壮志了。”
没个人所求不同,他求的是东周的新变,他觉得那些钱去的值,那就是值。
萧彦啃完那快鹅肉,对燕凛赞道:“厉王好手艺啊。你这家庭煮夫,当的不错。”
燕凛骄傲道:“这是自然,本王可是苦练了二十几年的厨艺,就为了伺候好君儿那一张嘴。”
姜使君笑眯眯地看着他问道:“你是说我不好伺候吗?”
燕凛立即说道:“不是,主要还是本王的资质愚钝。”
萧彦抬头看了他们一眼,又叉了两大块深井烧鹅,愤怒地说道:“吃饭呢,撒什么狗粮,你们两都给我闭嘴!”
撒了二十几年的狗粮,他们也不腻歪。
一顿饭吃完,太阳也下了山。一如萧彦所料,全鹅宴的大鹅还有剩,萧彦美滋滋地让啊乾把剩下的都打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