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笙草草包扎了一番,现下看起来这番包扎果然惨不忍睹,难为太子爷憋着什么都没说。
她在认真包扎,他便在认真看她。
从光洁的额头到清晰的下颚,从似水的眉眼到柔软的红唇,看了一会儿,他忽然轻声喊,“清予……”
纵然自己还没熟悉这个称呼,但手中的动作已经因着他喊出口的称谓而停住了,脑中一阵琴音无端散开,她的思绪随着琴音扩散又一个疾调收回,不知怎么地,她“嗯”了一声。
听见锦笙回应,君漓的嘴角勾了勾,轻声道,“闲来无事,给清予取个ru名。从今以后“阿笙”任由别人去喊,我要独一无二的名讳,我要唤你……软软。”
锦笙的脸蹭的红了。这一个多月睡过来,太子爷每每在床|上抱着她腰肢的时候,说的最多的便是——“阿笙好软。”
为什么太子爷总是能这么自然地和她暧|昧不清?一个称谓她本来不想计较,但是听到这种像是夫妻之间互称小字的亲昵称谓,锦笙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十分不舒服。
明明彼此心照不宣地知道是一时的相互慰藉,明明他自己也知道如今再如何喜欢日后也是一拍两散,凭什么要与她这般轻浮挑逗?
取ru名专称这种事,不晓得的还以